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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十五章:對酒空,是憶是忘 (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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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去,只要他的小鬼能活著便可以了。

“嗯…花生還活著,這下我可總算能時時刻刻把他帶在身邊了。”蕭炙也是無奈地苦笑了一下。心想著一定要將白虎笙好好地保管著,一步也不離開。

蕭炙慶幸著前一秒還像天塌了下來一樣,這後一秒卻又立馬妥當了,總算安心下來的蕭炙這才發現整件事情有些奇怪,他好奇為什麽秦元鵲會知道石木汐在會頂山,而且他好像早就知道石木汐一定會被冰殤所傷似的。

“對了,扁鵲…你怎麽會知道丫頭她在會頂山。而且。你這…這布置好的一切,仿佛早就知道她會中冰殤了。這是怎麽一回事?”

秦元鵲嘆了一口氣,然後向著蕭炙解釋這一切:“這一切。都是花月笙布下的局。他既想讓林景月完成覆仇後能夠快樂的活著,又不希望石木汐為此白白喪命。所以,他才利用冰殤讓石木汐成為活死人,讓林景月有機會殺了石木汐。完成她覆仇的心願。

然而,任何力量帶來的都是雙面的效果。冰殤她能讓一個人成為活死人,便就不會讓那個人成為死人。所以,就算你沒有去救小鬼,林景月也無法真正的殺死她。但卻會造成小鬼被殺死的假象。

在這之前,花月笙便來找過我,交給我了狐火和一個冰魄。那個冰魄可以將小鬼出於任何形態的軀體召回。再利用狐火便能就醒石木汐,他也明確的告訴我。小鬼醒來後可能會殘廢,但這總比她死掉的結果要好。”

蕭炙聽到事實後,整個人都鎮住了,他萬萬沒想到花月笙在情義兩難上選擇了犧牲自己,保全兩方。他垂目看著狐火,苦笑道:“這花生…到死都是為著別人活著,難道,讓他為自己活一次就這麽難嗎?”

“或許,他的初衷就是為你們呢,看上去他好像是為著你們活著,但事實上他便覺得你們安好,他便安好,便快樂,這一切說不定就是他為自己活著。”

秦元鵲勸著蕭炙,也惋惜著花月笙的離開,畢竟花月笙這麽多年來都在默默地為蕭炙照顧著石木汐。

“聽你這話,好像很了解花生似的。你們什麽時候關系變得那麽熟了,我怎麽都不知道。”蕭炙見秦元鵲一副比自己還了解花月笙的樣子,便撇了一下嘴角,故意不滿地說道。

“因為…信。”秦元鵲揚著嘴角笑道。

“信?什麽信?”蕭炙不明白地問道。

“花月笙在那晚去若水村找過你,也知道了你想保護的人就是小鬼。因此,他便一直默默地打探著小鬼的下落,直到打聽到了我這。

而後,他為了小鬼能夠在爹娘關懷之下成長,為了讓她不懷疑自己爹娘早已不在的事實,他便每月定時一封家書,模仿小鬼爹爹的筆跡,寄給小鬼。

殊不知,小鬼最終還是察覺到了自己爹娘已經遇難的事實。只不過,小鬼一直以為這份好意是尋給的,便一直接受著,沒有拆穿。”秦元鵲笑著拿出了一個精致的木盒子,然後遞給了蕭炙說道,“這最上面便是石木汐和他往來的信件,而底層則是他日後不能親自交給小鬼的信了。我想,他這麽精心地做這一切,多半是因為你吧。”

蕭炙將已經恢覆的雙手從狐火中拿出,穩穩地接過木盒子。他一封一封翻閱著,那裏面各種異域奇聞,都是他們仙樂游俠曾經遇到過的事情。那些過往歷歷在目,無一步觸動這蕭炙的心,他就這麽看著,笑著,任憑淚水沿著自己的側顏滑落。

——次夜,吾願為君謠仙樂。

(人物背景介紹:趙煦,化名李雲涵。

歷史背景,宋哲宗趙煦(1077年1月4日-1100年2月23日),宋朝第七位皇帝(1085年4月1日—1100年2月23日在位),是前任皇帝宋神宗第六子,原名傭,曾被封為延安郡王。生於熙寧九年十二月七日(1077年1月4日),神宗病危時立他為太子,元豐八年,神宗死,趙煦登基為皇帝,是為宋哲宗,改元“元祐”。在位15年,年僅24歲,葬永泰陵。

元豐八年二月,宋神宗病情日趨惡化,不能處理朝政。立趙傭為皇儲,由皇太後高氏暫時聽政,神宗表示同意。高太後出身尊貴,其曾祖是宋初名將高瓊,母親為北宋開國元勳曹彬的孫女,姨母是仁宗曹皇後。幼年時,高太後與英宗都住在宮中,曹皇後視她如親生女兒。後來,仁宗和曹皇後親自為兩人主持婚禮,當時有“天子娶媳,皇後嫁女”之說,這種世家與皇室之間的聯姻無疑有助於鞏固高氏在宮中的地位。高太後經歷了仁、英、神三朝中發生的仁宗立儲、英宗濮議風波和神宗熙豐變法等事,政治經驗很豐富,她在哲宗繼承皇位後,擔心自己名譽被毀,便使出渾身解數,終將北宋最後一次中興付諸東流。

宋神宗生病時,他年齡最小的兒子延安郡王趙傭才10歲,而兩個同母哥弟弟卻年富力強,雍王趙顥36歲,曹王趙頵30歲,論聲望、地位和出身,兩人中的任何一個都有資格做皇帝。當時,大臣蔡確和邢恕也有策立二王之意,他們曾想通過高太後的侄子高公繪和高公紀達到目的。邢恕以賞花為名將二人邀請到自己府中,對他們說神宗的病情已無回天之力,延安郡王年幼,雍王和曹王都很賢明,有可能成為皇位繼承人。高公繪大驚,明確表示,這是邢恕想陷害他們全家,急忙與高公紀一起離開邢府。蔡確和邢恕見陰謀難以得逞,便決定擁立趙傭,以奪策立之功,並趁機除掉與蔡確有矛盾的王珪。蔡確在與王珪同去探望神宗時,問王珪對立儲之事有何看法,暗中卻派開封知府蔡京率殺手埋伏在暗處,只要王珪稍有異議,就將他殺死。王珪膽小怕事,是出了名的“三旨宰相”(他上殿奏事稱“取聖旨”,皇帝裁決後,他稱“領聖旨”,傳達旨意是“已得聖旨”)。見蔡確相問,王珪便慢吞吞地回答:“皇上有子。”言下之意是要立趙傭。王珪這一次卻很有主張,蔡確無法,便只好四處張揚,說他自己有策立大功,卻反誣高太後和王珪有廢立趙傭之意,此事在後來給他招來大禍。

不僅朝中大臣另有打算,趙顥和趙頵也極為關註選立皇儲一事。他們時常去皇宮探視神宗病情,看過神宗後,趙顥還徑直去高太後處,試圖探聽或是談論些什麽。神宗只能“怒目視之”,似乎也察覺到弟弟們的意圖。到了神宗彌留之際,趙顥甚至還請求留在神宗身邊侍疾。高太後見兩位親王居心叵測,為防萬一,便命人關閉宮門,禁止二王出入神宗寢宮,實際上是要他們斷了念頭。同時,加快了立趙傭為儲的步伐,還暗中叫人秘密趕制了一件10歲孩童穿的皇袍,以備不時之需。

這年三月,在大臣們前來覲見時,高太後當眾誇讚皇子趙傭性格穩重,聰明伶俐,自神宗病後便一直手抄佛經,為神宗祈福,頗是孝順,還將趙傭所抄佛經傳給大臣們看。大臣們齊聲稱賀,高太後立即命人抱出趙傭,宣讀神宗詔書,立趙傭為皇太子,改名趙煦,皇儲之爭總算平靜下來。)L

☆、二百零一章:謹慎非聖,夢有悔。

“我們究竟要在這裏等到何時!這都已經三天了,也沒見有一個人影從那屋子裏出來!”林景月坐立不安地站在會頂山頭,用鏡像洞察著酒窖的狀況,發現這三天過去了也沒有見到石木汐的影子。

“不要著急,歐陽喬宇所說的每次都中了不是嗎?”李紫苑則剛吩咐好自己的手下在山中打理著別苑的事情,她見林景月幾乎都沒有離開過鏡像一步,便勸道。

林景月根本聽不進去李紫苑的勸說,而是一心想快點打完自己的如意算盤。

“怎麽能不急,這…我不能讓花生就這麽白白的犧牲!我現在恨不得立馬將她從酒窖中拉出來,然後把她扔到鎮妖山中!”

而這時,離開片刻的歐陽喬宇則突然出現在會頂山的山頂,林景月一見到他便立馬上前質問道:“這都三天了,為什麽還沒有人影出現?”

歐陽喬宇笑著說道:“這越久沒出來,不就說明石木汐的狀況越差麽。不過,這也剛好,可以讓我們有多餘的時間將岳湘綾身上的冷月之力全部移植出來,我們接下來的時間就去找岳湘綾商議這事情吧。”

“商議?有什麽可商議的,湘綾她怎麽可能會願意加害石木汐,別做夢了。湘綾性格內向,又不好爭鬥,更別說去害人了!”林景月完全否定這歐陽喬宇的計劃,覺得這移植冷月一事只能強取。於是,她便插著腰說道,“我看啊,這取冷月之力只能強取!”

“冷月是認主的,岳湘綾再怎麽不濟也是冷月的主人。唯有她自願放棄冷月之力,那股力量才能被提取出來。而這提取的東西,則要靠李紫苑使用她們李家祖傳之物,出竅鈴。”歐陽喬宇理性地講述著,根本就不和林景月的魯莽一般見識。

“可是…月兒說的並無道理,讓湘綾去加害石木汐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李紫苑皺著眉頭說道,覺得這件事情還是有點玄乎。

“要知道。嫉妒之心可以讓任何事成為可能。我想。現在的岳湘綾一定很樂意將自己的冷月移除自己的身體,並且她還會希望石木汐能夠永遠永遠的不出現在當今聖上,趙煦(李雲涵)的面前。”歐陽喬宇微微上揚著嘴角。想著這一切的局勢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他心想著:玩夠了,也該辦我自己的正事了。石木汐,等你成了完全魔神之後,我遍功德圓滿了。

林景月聽了歐陽喬宇的話。便立馬明白了過來。她一下子就從愁悶中豁然的笑道:“沒錯,我差點忘了。湘綾對雲涵情有獨鐘。而雲涵,哦!不,是皇上,他從一開始進傾城山就是為了石木汐。這樣一來,湘綾必然對石木汐有著很深的嫉妒之心!我們只要強化一下她的這份嫉妒,告訴她石木汐若再世日後一定會對她有威脅!我想這樣。她一定就會和我一樣希望石木汐消失的。”

“不可…”歐陽喬宇見林景月要利用岳湘綾的嫉妒之心,便立馬否定著。並且不屑地落了一句,“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樣。岳湘綾她絕不會因為嫉妒去害石木汐,她永遠只會請求石木汐離自己心愛的人盡可能的遠。

所以,我們只能設計讓岳湘綾以為將冷月之力轉移到石木汐的身上是有利於她恢覆身體,並且讓她誤以為自己是因為有這股邪惡之力,才不能得到趙煦的心!”

“這要怎麽說啊!”林景月根本沒有明白歐陽喬宇的算盤,便無奈的問道。

“你就如實告訴她石木汐被花月笙所傷,現在正再被蕭炙,秦元鵲兩人救治。你要明確的告訴她,石木汐這次受傷會失去她體內所有純正的靈氣,而會保留下她體內的妖魔之氣。

到時,她肯定會問你石木汐身上怎麽會有妖魔之氣。那是,你便可以說是你們之前在空靈谷試煉時,她曾被蠱惑妖之氣侵染。也因此,趙煦才會平白無故的愛上她。

最後,你便告訴她唯有她體內的冷月之力可以將這蠱惑妖之力相抵相消,這樣便可以破了趙煦所中的蠱惑之術,而認清楚他自己其實愛的是岳湘綾。”

林景月聽了歐陽喬宇的話,更是覺得莫名其妙,她覺得自己說的話自己都無法相信更別說是岳湘綾了。於是,她便質疑著歐陽喬宇的話說到:“這怎麽可能,這我都不信的,湘綾怎麽可能會相信。石木汐一直以來都很正常的和我們生活在一起,而且那次出事之後古尚尋親自照料她的,大家都看在眼裏都知道石木汐沒什麽異常。

怎麽可能平白無無故就被什麽蠱惑妖附身了呢!還有,你說的那什麽只要將冷月之力移植到石木汐的身上,便可以抵消她的蠱惑妖氣。那樣,趙煦所中的蠱惑就會被破除,而愛上岳湘綾,這怎麽可能!趙煦從一開始就一直奔著石木汐而來的!

這愛不愛的,怎麽能說變就變呢!”\

歐陽喬宇也很是理解林景月無法想到自己這麽遠,畢竟他平日所看到的就比一般的人要長遠的多。於是,歐陽喬宇便笑著說道:“嘖嘖…虧你還是個堂主,手下還有個九尾妖狐。你難道不知道九尾妖狐的幻術嗎?也是,畢竟前一陣子我還附身過那只狐貍,不然你之前的計劃又怎麽會一個一個進行的那麽愜意。”

林景月聽到歐陽喬宇的話,這才恍然大悟過來,明白他是要用九尾妖狐的魅惑這術來誘導趙煦愛上岳湘綾。於是,林景月便沒好氣地回道:“愜意有什麽用,最後還不都失敗了!你幫人也不幫徹底,送佛也不送到西,那便是無!用!功!話說,就算可以讓雲涵愛上岳湘綾,那湘綾怎麽會相信石木汐身上有妖魔之氣呢。石木汐現在就是個廢人,什麽能力都沒有,怎麽可能測出什麽妖魔之氣。”

“那個你就不用操心了。這東西就在趙煦的身上。”歐陽喬宇垂眼看了一直鏡像,看著那酒窖氣息的變動便笑了一下。

“趙煦身上?這人間帝王的隨身之物不就玉龍扳指了嗎?對啊!月兒,就用這個便可以辨別妖魔之氣了。”李紫苑想到這玉龍扳指能夠辨別妖魔之氣,便明白了歐陽喬宇所指的東西就是這個。

“可這個東西既然是帝王的隨身之物不就不可能輕易給我們嗎?”林景月又是不放心地問道。

“月兒,這個你就可以放心了,趙煦現在還在昏迷之中。這石木汐之所以來這會頂山,就是因為是她將趙煦重傷之後不得不依靠三光之力將遺留在趙煦身上的破壞之力移除。但。我的手下打聽過。這趙煦還沒有醒來。不過,根據他的身體狀況來看,這兩天應該就能夠恢覆了。

湘綾。她也正寸步不離地守在趙煦身邊照顧呢。所以,我們要拿玉龍扳指是小事一樁。”

李紫苑很有把握地說著,她也期盼著石木汐這種害人精能夠永永遠遠地消失,不要在禍害那些被別的女子所牽掛的人了。

“好。那事不宜遲,我們得趁著雲涵還沒有醒來趕緊去。只是。但願這湘綾能夠被我們說服!”林景月一步一謹慎的走著,每做一件事情都要想的很全面才敢去做,她真的不想再錯過能除掉石木汐的機會了。

而對於歐陽喬宇,他則是要開始自己真正的任務了。對於接下來的每一步他都必須謹慎,小心,以免一步錯步步錯。

——次夜。吾願為君謠仙樂。

(人物背景介紹:岳湘綾,

歷史原型。元祐皇後(1073年-1131年),宋朝人,孟姓,故又常被稱為元祐孟皇後,洺州(約在今中國河北省永年縣)人,是宋哲宗的第一位皇後。其二度被廢又二度覆位,並二次於國勢危急之下被迫垂簾聽政,經歷之離奇,實為罕見。

宋哲宗是宋朝的第七個皇帝,父親神宗去世時,他才10歲,奶奶高太後垂簾聽政,從10歲到18歲,朝堂上意氣風發的少年皇帝只是擺設。

宋朝的變法是一場大戲,其中牽涉到許多我們耳熟能詳的名人,比如王安石、司馬光、歐陽修、蘇東坡等。高太後是堅決反對變法的保守派,她也許知道,小皇帝已經積怨很久了,或許也想到了,哲宗在親政後變本加厲的爆發,將保守黨一律踩到腳底下。和保守黨一起被貶的,還有他的孟皇後。

孟皇後是奶奶高太後為他安排的。孟氏端莊賢惠、聰明多才、禮儀周到,當年16歲的孟氏怎麽會想到,她隆重的婚禮只是讓她踏進了一個影響到整個國家前途命運的巨大政治漩渦。

只一年時間,高太後去世。孟皇後的安耽日子也宣告結束。哲宗專寵起容貌俏麗的宮女劉清菁。劉美人當然覬覦皇後的位置,不惜一切手段謀害孟皇後。1096年,20歲的孟皇後以“旁惑邪言,陰挾媚道”為由被廢,出居瑤華宮,成為一名女道士。

孟氏的女道士生涯4年後,哲宗亡,徽宗即位,孟氏被召回宮中。皇宮裏的女人一樣無法把握自己的命運。只一年,孟氏又被踢出宮去,再次被發配到瑤華宮做女道士。這一次,幽居歲月長夜漫漫,一直到她51歲,這個世界才又想起她。

正位中宮與首度被廢

孟氏出身世家,是曾任宋朝眉州(今四川省眉山市)防禦使、馬軍都虞候、贈太尉孟元的孫女。宋哲宗幼年即帝位,後來逐漸長大,祖母高太皇太後替哲宗選了世家之女百餘人入宮,孟氏是其中之一,當年孟氏才16歲。元祐七年(1092年),高太皇太後諭宰執:“孟氏子能執婦禮,宜正位中宮。”遂將孟氏封後。

但好景不常,哲宗寵愛的是婕妤劉氏。紹聖三年(1096年),孟氏所生之女福慶公主重病,藥石罔效,孟氏之姐持道家治病符水入宮醫治。由於符水之事向為宮中禁忌,孟氏大驚失色,命將符水藏之,等到哲宗到時。再一一說明原委,本來哲宗也認為是人之常情,並不怪罪。不料於公主病逝後,孟氏養母燕夫人等人為孟氏及公主祈福,此事正落人口實。得到哲宗專寵的劉婕妤趁此機會,將前後兩件事情聯系起來在哲宗面前搬弄是非,說孟皇後這是在詛咒皇帝。哲宗聽說後也開始懷疑起來。命梁從政、蘇珪調查此案。在宰相章惇和劉婕妤的授意下。他們逮捕了皇後左右侍女及宦官數十人,並將這些人刑求逼供,史載“搒掠備至。肢體毀折,至有斷舌者”。太監、宮女們不願誣蔑孟皇後,個個被打得體無完膚,割舌斷肢者不在少數。最後。梁從政等人不得不偽造供詞,才讓哲宗相信孟皇後圖謀不軌。其後位於是被廢。將她安置在被廢妃嬪出家所居的瑤華宮,號“華陽教主”、“玉清妙靜仙師”,法名“沖真”。

由於當時北宋新舊黨爭正烈,孟氏是支持舊黨的高太皇太後與向太後所立。高太皇太後去世後不久,哲宗親政,欲極力擺脫這位祖母的陰影。改而支持新黨,提拔新黨的章惇做宰相。章惇也支持哲宗寵愛的劉婕妤,有廢孟氏後位之圖,遂釀成了這件冤獄。

一度覆位與再度被廢

元符三年(1100年),哲宗病逝,端王趙佶繼位,是為徽宗。舊黨在向太後的支持下重新擡頭,孟氏時來運轉,遂被覆位,因其封後於元祐年間,故被稱為元祐皇後。

不料,次年(1101年)向太後病逝,其後於崇寧元年(1102年)又發生元祐黨人事件,徽宗重新任用新黨蔡京等人,貶摘舊黨(元祐黨人),孟氏再受牽連,二度被廢,重回瑤華宮,加賜“希微元通知和妙靜仙師”之號,就這樣過了20多年。

二度覆位與首次垂簾

欽宗靖康初年,孟氏先因瑤華宮失火,移居延甯宮,後延甯宮又失火,出宮居住相國寺前之私宅。

靖康二年(1127年),金人攻陷汴京(今中國河南省開封市),徽、欽二帝被擄,史稱“靖康之禍”。當時六宮有位號者都隨徽、欽二帝北遷,只有孟氏因被廢而幸運地留下。由於宋皇室唯一的漏網之魚-康王趙構遠在濟州(今中國山東省巨野縣),於是被金人立為楚帝的張邦昌接受呂好問建議,迎接孟氏入居延福宮,上尊號為“宋太後”,接受百官朝拜,但有人以這是張邦昌依宋太祖趙匡胤篡後周以後,尊後周的符太後為周太後,並迎入西宮居住的往例,認為張邦昌仍有代宋自立的野心。後來大臣胡舜陟、馬伸又上書,政事應取得太後之命令才能決定,張邦昌不得已,乃恢覆孟氏元祐皇後的尊號,並請其垂簾聽政。

稍後,趙構於南京應天府(今中國河南省商丘市)即帝位,是為高宗,元祐皇後撤簾不再聽政,並被尊為元祐太後。不久,因“元”字犯其祖父孟元的名諱,再改為隆祐太後。

再次垂簾與南渡之後

由於汴京已不可守,孟氏遂隨高宗南渡至行在越州。建炎三年(1129年)苗傅、劉正彥兵變,高宗趙構迫退位,由年僅3歲的皇太子趙旉繼位,趙旉就是宋簡宗、正安帝。因亂軍所逼,孟氏再度垂簾聽政。孟氏曲加慰撫苗傅等人,並召韓世忠之妻梁紅玉,勉令韓世忠速來勤王。後來,亂事平定,再度撤簾。

當初汴京城破,宋皇室幾乎全數被俘北遷,孟氏與高宗是極少數幸免者,在紹興十二年(1142年)高宗生母韋太後自金國放歸以前,孟氏一直是當時宋室母儀之代表。高宗南渡不久,金人覆南侵,於是高宗乘船入海,孟氏則是向江西逃亡,金人一再追擊,孟氏隨行兵眾潰散,甚至到了要以農人擡轎的窘境。高宗知道孟氏處境後即謂“朕初不識太後,自迎至宋州(應天府),愛朕不啻己出。今在數千裏外,兵馬驚擾,當亟奉迎,以愜朕朝夕慕念之意。”因此派人迎至高宗紹興皇宮所在。

孟氏性情恭謹,沒有什麽不好的事見聞於朝廷。又喜歡飲酒,高宗認為越酒不好喝,命人另外再買甜酒,孟氏就差人去付帳,不曾強取而不付酒錢。在宮中曾覺頭暈目眩,有宮人自稱會用符水治病,孟氏想起了年輕時的遭遇,馬上命令將這個宮人趕出宮外。

紹興元年(1131年)孟氏去世,謚昭慈獻烈皇後,葬都城紹興府會稽縣上皇村。紹興三年(1133年)改謚昭慈聖獻皇後。)L

☆、二百零二章:心覺非絕,生無戀。

在青城山的素齋中,岳湘綾正寸步不離地守在趙煦的身邊,她兩眼紅腫,日夜守著,盼著,希望趙煦能夠快些醒來,能夠在他醒來的第一眼中就看到自己。她手持著巾帕,小心翼翼地為趙煦擦拭著臉頰,一離一離,一寸一寸,每一下都包含著自己深深的祈禱與祝願。

而在岳湘綾的身旁還一直站著一個岳湘劍,他見自己的妹妹如此癡情的樣子,便心疼地在一旁守候著。他明白,自己無論怎麽勸岳湘綾休息,她也不會去的。與其說這些無用的話語,倒不如陪她一起等候。

這時,李紫苑突然從外面走進房間,岳湘劍知道李紫苑一直都是沒安好心,便很是提防地擋住了李紫苑的道路。

“你來幹什麽。”

李紫苑看了一眼岳湘劍,然後揚眉吐氣地說道:“是你岳湘綾讓我來的,怎麽,你要趕我走?”

岳湘劍聽了李紫苑的回答之後便皺了一下眉頭,然後立馬轉身問著岳湘綾:“綾兒…你!”

“劍哥哥,確實是我讓紫苑來的。”岳湘綾見到李紫苑來了,便立馬起身拉著李紫苑到自己身後,然後對著岳湘劍解釋道,“是我請求紫苑來換醒雲涵的。”

“這靜心掌門都說了,聖上他過幾日便能蘇醒,你找她來又有何用。”岳湘劍心裏還是對李紫苑放心不下,畢竟她在試煉場上用了血子那種陰狠的手段,再者又是大奸大惡的李相權的女兒,真所謂上梁不正下梁歪。這李相權既然不是什麽好東西,那麽這李紫苑必然也不是什麽好的。

“這個,劍哥哥。你就不用操心了。我也只是想要百分百的保障嘛,你也知道,紫苑的府上有數不勝數的奇寶,這其中就有個定魂珠,可以穩定人的靈氣。我請她來,就是為了借定魂珠一用的。”岳湘綾對著岳湘劍求情著,希望岳湘劍能夠讓李紫苑進屋。

“真的?”岳湘劍招架不住岳湘綾的撒嬌。便無可奈何地問道。

“嗯。千真萬確,不信,紫苑她可以將定魂珠拿出來給力看啊。”岳湘綾見岳湘劍還是很不放心的樣子。便拉了一下李紫苑,然後說道,“紫苑,你方便拿定魂珠來看一下嗎?”

“可以。不過,這定魂珠乃至陰之力。施展它的時候,男子最好回避。這一點還請岳湘劍上仙配合了。”李紫苑很是大方地說道,其目的就是為了讓岳湘劍回避。

岳湘劍也沒有忌諱地點著頭,然後說道:“只要你拿出的是真的定魂珠。我離開片刻便是。”

“嗯。”李紫苑答應了後,便拿出了定魂珠,將它懸空在岳湘劍的面前。岳湘劍看著這定魂珠被極陰之氣環繞。並且自己還沒挨著就已經覺得靈氣有些被擾亂了。於是,他便能辨別出這便是真的定魂珠。

李紫苑見這定魂珠的陰氣已經影響到了岳湘劍的陽剛之氣。便笑道:“怎麽樣,這定魂珠是貨真價實沒錯吧?”

“咳….告辭。”岳湘劍被陰氣有些壓制地咳嗽了一聲,便對著李紫苑面無表情地冷道。然後,他便在走之前對著岳湘綾溫柔地叮囑道,“綾兒,哥是真的不希望你和這樣的人有過多的接觸,不過哥知道你都是為了聖上。我不反對,只是建議,一切多加小心便是,哥不希望你再有任何閃失!”

“嗯…”岳湘綾在面對岳湘劍的溫柔便很暖心的一笑,然後對著岳湘劍保證道,“放心吧,劍哥哥,綾兒不會有事的。現在,綾兒最擔心的就是雲涵公子了,只要他能早些平安的醒來,那便是最好了。”

“好,那我就先回避了,你要小心。”岳湘劍嘆了一口氣,然後謹慎地看了一眼李紫苑,便離開了房間。

岳湘綾看著岳湘劍走兩步回頭望一眼的樣子,便只是對他笑了笑,等到岳湘劍完全走遠了之後,岳湘綾才將水簾門合上。然後她便緊迫地握著李紫苑的肩膀說道:“紫苑,你在信上說的都是真的嗎?小水…小水她是因為體內有著蠱惑妖的氣息,才讓雲涵對她朝思暮想嗎?”

李紫苑見岳湘劍一走,便收回了定魂珠,然後說道:“是的…不過,這石木汐現在被花月笙傷成了活死人,體內的靈氣已經完全喪失。我想,現在我們只要用趙煦他身上的玉龍扳指便能一探虛實。”

岳湘綾還是很擔心著,不過這消息對她來說始終是個好消息。畢竟,她又看到了讓趙煦愛上自己的希望。

“那…可是,若真的像你說的那樣,雲涵他是因為中了蠱惑妖的蠱惑才喜歡上小水的,我們要怎樣破除呢?還有,破除了之後雲涵他會變成什麽樣子呢?還有小水,小水會無大礙嗎?”

李紫苑按著歐陽喬宇的說法,便對著岳湘綾說道:“若是你想他們倆都沒有事,那…”

岳湘綾看著李紫苑很難開口的神情,便更是擔心地催促道:“紫苑,你放心的說吧,什麽辦法我都可以盡力去做的。”

“好吧…”李紫苑故意嘆了一口氣,然後很是為難地說道,“只要你願意放棄你身上的冷月之力,將她轉移到石木汐的身上用來抵消她身上原本的蠱惑妖之力,這樣趙煦中的蠱惑便會消失,他便會明白自己到底是喜歡誰。不過我想,這最有可能的人就是湘綾你了。你對他的關心,我們都看在眼裏的。

另外,石木汐她也便不再受蠱惑妖之力的控制了,便就不會再有人因為蠱惑妖之力遭殃了。”

“那便是太好了,我最討厭我身上這個冷月之力了,它雖為家族榮耀爭光,但也傷害了好多人的性命,湘綾是真的一點也不喜歡這股力量。只不過,為了大家不受到冷月的傷害,家族的人只好將其封印到我的身上了。”岳湘綾頓時感到一陣心寬。她沒想這個辦法居然這般美好。

“那你是打算放棄這冷月之力了?”李紫苑再次確認了一遍岳湘綾的想法,她沒想到岳湘綾居然這麽吃這一套。

“當然,這簡直就是三全齊美啊!紫苑,我真的很高興,你能夠放下對小水的怨恨,還想著要幫助她。你真的,真的變了好多。不不不。是我一開始就沒了解道真正的你才對。”岳湘綾很美好的想象著趙煦醒來後會意識到喜歡的人是自己的樣子,便很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實施這件事情了。

李紫苑聽了岳湘綾的話只是尷尬地笑了一下,她慢慢沈下自己的目光。心想著:幫助她?幫助她就等於害更多的人,我,我娘,尋。月笙,月兒。還有湘綾你,趙煦哪一個不是因為她受傷害的!這樣的人,不除掉天理難容!

進而,李紫苑見岳湘綾已經完全相信了自己的話。便問道:“那麽,你現在是相信我說了的吧,還是我們一起去驗證一下石木汐身上是否有妖魔之氣再實施這計劃?”

李紫苑故意裝作一副很為難地神情。這神情也成功的勾引起了岳湘綾的註意。於是,岳湘綾便好奇地問道:“怎麽了嗎。這去驗證會很困難嗎?不是只要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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